《批判与真实》读后感
认真读完一本名著后,相信大家的收获肯定不少,为此需要认真地写一写读后感了。那么我们该怎么去写读后感呢?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批判与真实》读后感,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这样”接触“本文,不是靠视觉而是靠书写,在批评与阅读间挖了一条鸿沟,就如一切意义把能指与所指分隔在两岸一样,因为由阅读给予作品的意义,好像所指一样,没有任何人能知道,或许这意义作为一种欲望是在语言符码之外建立起来的。对于罗兰·巴特的语言学和符号学研究一直都怀有好奇心的我,在阅读这本书之后对巴特先生符号学的理论背景有了一种新的认识,这种认识不能说是深刻的,但至少是清晰的。如果读者对这个领域有所兴趣的话可以同我一起探索一下巴特先生的思想内涵。在阅读《批评与真实》的时候,我隐约感受到巴特符号学思想和福柯《知识考古学》中一些思想的共通性,这不禁让我去搜索他们著作的年代背景。
经查阅后发现,巴特的《批评与真实》和福柯的《知识考古学》发表于同一年,即1966年,这个年代正值结构主义思潮盛行的时期,更精准的说是后结构主义思潮时期。结构主义可以被认为是一种方法论,也可以被视作一种思想,主张内容的整体性和共时性。其中整体性指的是事物都处于一个系统中,一个事物必然同这个系统其他部分具有密切的联系,它们是无法彼此割舍的。而共时性指的是系统中各要素之间的关系是彼此共存的,而非随着时间的推移呈现迭代关系。这一点福柯的《知识考古学》中尤为强调。但处于同一时代的罗兰·巴特和福柯等思想家,他们和传统的结构主义学派的学者不同的地方在于,他们并非一致肯定结构主义中整体性等特点存在的合理性,而是批判的发展结构主义方法论和思想。这即是后结构主义思想的特点——批判并继承着结构主义思想。在了解后结构主义思想的理论背景后,《批评与真实》的脉络和内涵便更容易被理解。
巴特写这本书的用意在于阐明结构主义思想下文学旧批评的弊端,并提出文学新批评的思想。由于思想过于前卫,在巴特发表了这些文章后,引来了许多传统结构主义者的反对和争议。但正是因为有这些学术纷争,哲学思潮才能不断地向前推进。对此我非常敬佩那些杰出的思想家、哲学家,他们不畏时代的思想纷争,毅然决然的坚持自己的观点,为世界哲学思想做出了极大的贡献。书本的每一部分的论述都是在传统结构主义旧批评和新批评的对立比较中展开的,分为第一部和第二部,第一部中论述的内容有:批评的拟真、客观性、品味、明晰性、说示无能,第二部的内容是:评论的危机、语言的多元性、文学科学化、批评、阅读。
文中,作者认为旧批评的真实留有存疑。旧批评下,虽然作品的表面意义得以复现,但这样的“客观性”是片面的、无意义的'。巴特认为,批评的拟真不应当停留于文学表面的揭露,更应当是“文学语言的象征本质上下的总体判定”,需要“把描写的客观性建立在它的统一性上”。巴特还指明旧批评的另一个弊端:旧批评是“一种心绪的牺牲者”。旧批评更多站在“作者”的立场上对文学进行评价。在许多戒律的捆绑下,旧批评丧失了对语言象征意义的把握和理解,成为了一种“牺牲者”。通过这些言语方面的剖析,作者意在对比突显新批评对象征意义的洞察,这点是和旧批评决然不同的。
第二部分,巴特提到了“文学科学化”的概念,我觉得这个概念特别有意思。书中对文学科学的定义是“它(文学科学)感兴趣的是由作品产生的生成意义,也可以说是可生成意义的变异。它不诠释象征,而只是指出象征的多方面功能”。“总而言之,它的对象并非作品的实义,相反地,是负载这一切的虚义。”我觉得这个概念和福柯的知识考古学方法论有异曲同工之妙。他们都共同指代的是对客观知识、思想的科学揭示,分析聚焦的不再是文本内容,而是话语、语言,这种最具有客观性的介质。批评摆脱了文本“作者”的控制,终极目标变成了文本的语言。
我还记得当时学习话语分析时,授课的教授提出说,福柯知识考古学方法论的漏洞在于理论摒弃主体后,文本、语言便会落入虚无的深渊,因为没有一个话语是没有主体的。在阅读本书第二部分后,我也有同样的疑惑。作者将语言作为批评的目的后,“客观性”似乎随即成为了虚无。不过,巴特的文章在发表后,成功的将“读者”纳入批评的考虑范围内。“作者已死”读者(当代又可称为用户)转向的哲学思潮确确实实启发了各行各业。巴特在为“新批评”大张旗鼓的同时,引起了批评界学者们对象征所指的关注,同时又指明批评并非是对象征的诠释,而是利用书写和言语为读者打开一道通向文学象征的大门,任凭读者如何解读象征。
想必这也是巴特新批评的核心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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